安平听出滋味,说道:“你做到这个份上,我怎么会埋怨。说什么僭越高攀,我一个落魄人,有什么高贵的。我不是怕带累了你吗!”展昭说:“我不怕你带累,只怕你人在这里,心不在这里。”安平说:“即便心在这里,人也要走的,你难道能和我回去吗?”展昭说:“等你要回去的日子,我绝不拦你,可是现在的情形,你怎么回去?张湛临走之时也交代,要你不要回去找兄长……”安平听到张湛名字,酸楚难忍,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展昭看她如此,后悔失言,又不知怎么规劝,急得说:“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别让人猜了,我也猜累了!”安平抽抽哒哒说道:“我的事情你这样清楚,都替我谋划好了,我倒是要感谢张湛,不枉我和他好一场,临了临了,他还替我选好了人!”展昭气道:“要不是当初鲍丘河边遇着,我平白无故替你谋划什么,谁不是一步一步逼到这里!”安平道:“是我牵累了你,你把我领进来,又送不出去,把你逼到这个地步。要不然,你光明磊落地做大宋驸马爷,不比现在荣耀!”展昭借着酒劲愤愤不平,驳斥道:“我有自知之明,从未想过当谁的驸马爷,你这‘光明磊落’倒是说对了,你既然心有所属,我展昭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我把心放正,你把心放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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