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饭的男人感受到她的目光,抬头看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魏容是在替我考虑的?”傅清也问。
苏严礼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淡淡说:“婚礼之前。”
“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也没问。”他的语气更淡。
傅清也:“那我现在问,你还有哪些事情没有告诉我的?”
苏严礼安静的吃着碗里的饭,慢条斯理极了,一口饭都吃了好久,他平静的说:“意有所指就不用了,不如我们开门见山道来,你想问的是婚礼的事情吧?”
他扫一眼信封,“上面写了吧?”
傅清也拽着信封的手紧了紧,突然有点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往下接,她能感觉到他现在压着情绪。
苏严礼把碗底的饭吃完,筷子丢在了桌面上,然后同样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道:“魏容那天悔婚,我确实在背后动手了。换句话来说,我早知道他那天不会来。”
他:“魏容跟曲渡的关系,我差不多也算是那时候彻底明了。魏容这辈子欠曲渡一条命,这条命留着他还是得还给曲渡,为他出生入死的。所以我用了个法子提醒曲渡,利用你们傅家来当靶子对付苏家是好计策。魏容舍不得你遭罪,只得跟你撇清关系了。”
傅家虽然是好靶子,但是却不是唯一的靶子,放弃一个傅家,对曲渡来说也算不上太大的损失。何况,故意出面说了傅清也怀孕的事,也给苏家下了绊子,对他来说,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