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二水便叫红釉了,穿云院里的红釉。
赵氏在听阮中令说阮慕阳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的时候先是不相信,然后十分欣喜,比自己抱了孙子还高兴,几天之后便带了许多东西,亲自来张府看阮慕阳了。
看到阮慕阳倚在床上,一副难受的样子,赵氏十分心疼,嘴里抱怨道:“你这孩子,怎么有身孕了还藏着掖着不说?这都四个月了!你还真是憋得住,也不知道像谁。”
阮慕阳笑了笑,还是那套说辞:“先前大夫说不稳,怕你们担心,便没说。”
赵氏拿她没办法,随后想到了什么又叹了口气说:“只是张老尚书和张老夫人都刚走,张安夷需要丁忧。这孩子生的时候不太好,往后满月酒也不能办。”丁忧期间是任何不能有任何应酬的,更别说办满月宴了。
阮慕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来得晚,磨难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