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不常如此,他通常不会拖泥带水,而是给人速死。除非被逼到了极处。你今日之处境。是你咎由自取!谴责他人前,反思自己。你对我干了什么。你带给他多少耻辱。你是祸根。”
沈清川冷笑道:“你的男人每日下了风雨亭这别有居心的晚宴,会去水牢内,他会脱了龙袍亲自给我用刑,他有百种刑具,我尝遍了,他想要的东西,始终没得到,你感受到了吧,他日益痛苦地煎熬着。他给我用刑越狠,我实际越是痛快!”
“丧心病狂。沈清川。”洛长安对此人的感受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沈清川笑着,“他每日回去,会洗手吧,他洗去的是我血啊。他用那双沾满我鲜血的手碰你,碰你的儿子们,你们永远摆脱不了我。洛长安,你们今日的盛景,是踩着我沈清川满门的血上去的,纵然是我国犯他在前,改变不了我恨!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他要什么,我知道,我偏不让他如意!”
“可恶至极!”洛长安眸子发红,当真觉得沈清川如同摆脱不掉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