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姑将洛长安紧紧搂住,“没事了,没事了,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再过几十年回头看什么都淡了,那就是个男人而已。”
帝千傲进入婚房,迈入堂中,在大椅上坐了下来,眼底方才被洛长安那句‘晚了吗’激起的狂热执念和胸腹的躁动不安,此刻被冰冷取代,他清冷的看着公孙雅。
公孙雅半跪在帝千傲身边,扶着他的椅子把手,用白净圆润的手抓着圆润的扶手,娇声地投诉着洛长安,“帝君哥哥,今儿洛长安非常嚣张跋扈,扇我巴掌不说,还将我五花大绑。她分明是嫉妒我得帝君哥哥的宠爱,嫉妒我是唯一有幸和帝君哥哥举办婚礼之人,我的婚礼不能举行,她一定在幸灾乐祸!洛长安她肯定为了暴动和刺杀而窃喜!雅儿知道当着太后您不好发作,但是私下里帝君哥哥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不要胡扯。洛长安不会如此狭隘。”帝千傲护犊子一样反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