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楚砚惩罚地在妻子的雪腮上捏了一把,福庆公主雪白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两道淡红色的指痕。
楚砚语重心长地道:“琬儿,你的那些后宅手段,用在后宫之中,还算游刃有余。但朝堂上却是不同,鬼蜮伎俩只会让人贻笑大方。”
“这怎么能叫鬼蜮伎俩!难道是我压着陈巍父子做下这种龌龊事的吗?我只不过是把事情揭露出来。父皇他这叫恼羞成怒!”
福庆公主恨恨地在楚砚胸膛上捶了一把:“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楚砚求生欲很强地说道,他亲自斟了一盏热茶,递到福庆公主的面前:“你先降降火,听我慢慢跟你说。”
“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高见!”福庆公主哼了一声,接过楚砚手里的热茶,一饮而尽。
福庆公主刚刚哭得太久,嗓子有些发干。不得不说,楚砚的这盏热茶递的很是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