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牧打了个寒颤,浑身僵硬,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刚想要解释,白沅沅却突然伸手抚上了他的伤口,毫无征兆地用力按了一下,疼得他抽了口气。
白沅沅冷着脸,嗤笑一声:“原来你还知道疼啊?”
岑牧顿时慌了神,他消失了三年回来,白沅沅都没有用这样的语气神情和他说话过,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沅沅,我错了,你别生气。”
白沅沅继续开嘲讽:“怎么不装了,你之前不是装得很开心吗?”
岑牧无赖地去抱她,又担心她甩开自己,因此非常心机地拿自己伤口往她身上蹭,果然白沅沅还是顾忌着他的伤的,只能被他无耻地抱住。
“沅沅,都是我的错。你生气的话,打我骂我都行,但别这么说话,别吓唬我行不行。”
“哟,岑队长胆子这么小,还怕吓唬?我还当你是吓大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危险和害怕两个字呢。”
“面对你,我胆子一向很小,也只有你能吓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