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日遇到了姑娘,才恍然大悟,邹某需要的是一位可以时常指点我一二的老师。
而姑娘医术在邹某之上,本想去请教姑娘,但因是在凤藻宫。
所以也不敢擅自去打扰,正好姑娘今天过来有一些问题想就此请教,不知姑娘可否赐教?”
原来如此花雾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邹鸿是要让自己把这些东西留下呢。
早说嘛…她莞尔一笑,道:“自然可以,邹大人尽管问便是。”
得了花雾的口风,邹鸿也松了一口气,原本她与花雾并无交情。
皇贵妃一向在宫中飞扬跋扈,他是真怕折花雾的性子随了皇贵妃,不好相处。
却没想到她如此好说话,早知道她这么好说话方才的药材就该让她再多拿一些。
邹鸿斟酌再三开口道:“是这样的,宫中的娘娘凤体如何,我们作为下臣的不敢妄自讨论,
但臣在宫外时,一次偶然遇到了一位身患疑难杂症的病人。
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如何用药,正好今日请问姑娘。
是这样的,那位患者年纪轻轻就总说自己常年饱受头疼的困扰。
疼起来的时候欲死不能,可是我替他号完脉之后却发现他脉象除了虚弱一些以外,其他的都一切正常。
可那人所说的症状又不像是撒谎,我也曾亲眼看到他发病的时候拿头去撞墙,若不是家人拦着早就撞的血流满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