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就觉得胸口发闷,唉,伤势又一次加重了。我早起借着腹中的那股能量调息着,等天微微发亮,才走进泰达米尔的帐篷,而他坐在兽皮宽椅之上,愁眉紧锁,帐篷里跪着3名蛮族士兵。
“大王,冰霜守望者已经进攻到我们的侧翼与冰霜守卫形成夹击之势,我们的形势不妙!”
“大王,虎贲王昨夜遇袭,全军覆没,本人生死未卜。”
啪!泰达米尔拍案而起,“谁干的?”
“是,是凛冬之爪!”通讯兵跪在地上微微颤抖。
“混蛋,小小蛮荒部落也敢与我蛮族为敌。”泰达米尔几近狂怒的咆哮了一声,手中的茶壶被摔得粉碎。
“不是凛冬之爪干的。”看着焦头烂额的泰达米尔,我从门外走了进来。“是巫师格瑞斯干的,我亲耳听到的,艾希当时也在场。”回想当时格瑞斯话中的目的,她要挑起蛮族和凛冬之爪两个部落的战争,好坐收什么渔翁之利。
“属下亲眼看见瑟庄妮还有她的刚鬃!”
“眼见不一定为实,她这是要挑起你们两个部落的战争。何况我和艾希就是刚刚从康奈尔的虎贲军逃出来,在这之前,瑟庄妮还卧床不起。”我又把目光转向泰达米尔,“你就告诉我那种药物的形态,还有生长地点,我自己取来,你专心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