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身后就跟满了人,连拉屎都有人管着,实在无趣。”
她们虽为陇西王的家眷,可充其量就是养在府中的囚犯,没有自由可言。
即便她和沈柔身中残霜之毒,根本没有办法逃脱霭凌风的控制,可他还是不放心,派了一大批的护卫暗中监视,一旦有任何逃离的举动,下一刻便给捉回至府中。
卫槐君似知道她心中所想,勾起一抹笑意,在她跟前伸出了小指:
“你我拉钩,你快快好起来,那些惹人厌烦的东西,我来想办法解决,如何?”
“果真?”
“自然,我从来不骗老人家。”
卫槐君促狭的笑意,让她忍不住作势要打——他习惯性的一缩脖子,护住后脑勺,笑着抗议道:
“还当我是你儿子打呢?我已经高过你一个头了,自是你该小心些,往年旧账,我日后定与你清算。”
秦深想想也是,欺负、管教了他五年,该骂该打的时候从未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