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又揉了揉闷闷的心口,说:“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没见到温橘,我心里总是很不舒服。总觉得好像以后见不了一样。”
无心一句,让阎砺寒和严望川心口咯噔猛地一抽,顿时疼得厉害。
两人都诡异地把脸别开,看向窗外。
这个细节一下子就被江枚给捕抓到了。
回到了阎家别墅,江晚又犯困了。
阎砺寒小心翼翼陪着她上楼休息。
江枚立刻逼问严望川是不是江晚有事。
严望川拉着江枚坐下,安抚了下她,才把真相一点一滴地跟她说。
江枚一下子就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严望川一时之间也听不懂江枚在说什么。
他企图要抱住江枚,可江枚流着眼泪,走向阳台,看向无边的天空。
这天,天空残阳如血,映红了大片天际,美得很,犹如那日的草原婚礼。
一幕幕欢笑声宛若还响在耳畔,谁能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江枚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天空,又哀怨问了句:“为什么我刚跟我女儿团聚……这么多年……我一次也没陪她过过生日,一次也没陪她过年,我一次也没……我还没给她穿上嫁衣,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
严望川从后面抱住了江枚,压抑一路的情绪也崩了下来。
“我们再想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会有的。要相信,人定胜天。”
另一边,阎砺寒看到江晚沉稳入睡后,悄悄把江磊磊唤到了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