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失笑,“老师,你太抬举我了,这话该我对你说的才是。”
这一段时间来,她发现这老人很有学问,腹有墨水三千升,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吟诗作对,也是信手拈来。
最重要的是,他对吃食有着独特的见解。
别的不说,就单说酿酒吧。
他说,“酒的发酵时间很讲究,并非酿的时间越长越好,烈酒的储存时间十年之内为好,果酒类不超过一年。当然,若是你有独特的储存器具,比如海外的橡木桶,那又另当别论。”
宝儿很惊讶。
这个年代的酿酒技术,还处在摸索的过程中,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懂这些。
可他不但了若指掌,就连海外专门装酒的“橡木桶”都知道,真是了不得。
宝儿便故意同他聊海外的风土名俗,他竟也能答上,还能飚两句洋文。
只是,令她感到有些郁闷的是,她也卖弄了几句英语,他却波澜不惊,仿若早已司空见惯了一般,没有称赞她。
可试问这世上,能听过洋文的能有几人啊!
只能说明,他见多识广,见怪不怪了。
此外,在生意上,他也提了许多宝贵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