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
薄晏清趁机捏她的手,拉着不放,“我特别珍惜,可忠诚了,你赶我我都不走。”
南娇娇嗔骂道:“油嘴滑舌!”
前面车流开始动了,她收回手去,指了下前方,薄晏清伸手过来,想揉揉她发顶,他这个动作总像撸猫似的,南娇娇乐意的时候,给他哄哄,不乐意的时候,偏头就躲。
“墨庭深要宴客么?”她岔开话题。
“后天他婚礼,中午在酒店里走流程,晚上的宴请是招呼旁的宾客的,两方亲朋好友单独请在家里。”
南娇娇扭头,匪夷所思,“他真结啊?”
“不然呢?”
婚礼都铺垫到这份上了。
请帖是乔家那边发出去的。
并非墨庭深怠慢,墨家除了被囚禁的墨醴,还有个双体残疾的墨绥之,没有女主人能主事,就算他大包大揽,也是交给手底下的人。
乔家嘴上没说什么,但就这么一个女儿,即便墨庭深什么都给了最好的,他们也觉得女儿被轻待了,也觉得这场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竟然以家庭长辈的语气要求墨庭深将婚礼全权交给墨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