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父文伯之母欲室文伯,飨其宗老,而为赋《绿衣》之三章。老请守龟卜室之族。师亥闻之曰:“善哉!男女之飨,不及宗臣;宗室之谋,不过宗人。谋而不犯,微而昭矣。诗所以合意,歌所以咏诗也。今诗以合室,歌以咏之,度于法矣!”
《绿衣》之三章云:“我思古人,实获我心。”韦昭解这回赋诗之志是“古之贤人正室家之道,我心所善也”。可见这种赋诗也用在私室的典礼上。韦昭解次“合”字为“成”;以现在的诗合自己的意,而以成礼,是这种赋诗的确释。清劳孝舆《春秋诗话》卷一云:
风诗之变,多春秋间人所作。……然作者不名,述者不作,何欤?盖当时只有诗,无诗人。古人所作,今人可援为己诗,彼人之诗,此人可赓为自作,期于“言志”而止。人无定诗,诗无定指,以故可名不名,不作而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