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紧紧咬住下唇,反复告诫自己,她深爱的傅景衍已经在同她提离婚那天就死掉了,眼前的男人不值得她伤心伤神。
好像只有这样,她的难过才会少一分。
但其实,她的难过和痛苦并没有少,只是被她深深压抑着,压抑到不会让人看出来的地步,但这一刻,在男人的反复羞辱下,她还是破了防。
整个人顺着墙壁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慢慢滑下来,“我是不是轻薄,和你无关。
衣服有没有穿好,穿了什么,更和你无关。”
她叹了口气,看向垫在她身后防止她挨着墙壁受疼受凉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以及今夜要给她吹头发的样子,泪眼渐渐模糊,“傅景衍,我们现在距离离婚其实就差一张纸,你明白的,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那又何必一直给我错觉。”
让她以为他或许是在吃醋、在计较。
又让她以为,他或许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