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了家门,唐信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生病也不闹腾,眉头紧皱把自己埋在被窝里。
陈初想起自己生病时,他煮粥煲汤不在话下,而她什么也不会。她想给唐乐打电话,却遭到阻拦:“不要告诉姐姐,我没事,不要让她和妈妈担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认真想想这个时候唐乐估计也在上班,陈初便下楼买了头疼药,又在柜子深处翻出热水壶来煮了水,给他喂了药。自始至终,唐信都乖乖地配合,水烫了也不说,还是陈初不小心溅到手才发现水温不对:“对不起啊,是我粗心没试水温,这么烫你怎么也不说。”唐信没说话,只是笑。
陈初望着他,大约明白那些女孩为什么会对他如此痴迷。
房间只留了一盏小灯,他满脸的痛苦和疲惫也没能盖过他那种冷峻的气质。
有的人,即便披金戴银也摆脱不了身上的寒酸味,有的人,纵然身陷囹圄也掩盖不了与生俱来的气质。
除了唐信,陈初还想到了另一个人。
唐信吃了药,昏沉沉地睡着,陈初见时间晚了,正准备回去,刚拿了包,又忽然听到他的声音:“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