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哼哼两声：“这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下不为例。”
成允衡扭过头去不看她：“莫姐姐，你这么说就好没道理了。我是圣姑的徒弟，你见了圣姑还得客客气气叫一声圣姑，怎么到了我这里，你一口一个小师侄的叫着？”
莫芳菲嘻嘻一笑：“你想要我改口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以后每天给我一瓶回灵丹，我管你叫小哥哥都成。”
成允衡俊脸一红：“没羞没臊，哥哥就是哥哥，怎么还叫小哥哥？”
莫芳菲伸手去拧他的耳朵：“小家伙，姐姐我比你大，管你叫声小哥哥已经是看得起你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疼！你放开我！”成允衡大叫。
莫芳菲撇撇嘴，凑近他：“小师侄，那你告诉我，圣姑她们怎么到云津林来打坐了？”
云津林在圣月宗充其量只能算作是专门用来种植灵药、灵谷的灵田，这里灵气虽然不错，但到这里来修炼，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成允衡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圣姑是在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