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悠乐了,“行!叫他给您安排上。”
“听起来,他倒也很听你的。”
“还行吧。”明悠不太好说。
太贵妃再怎么也是萧回的长辈,说太多,多少有点显摆之意。
太贵妃也没多问,她只是想了解明悠选的夫君,是否比她的子彦优秀,至少得不差吧。
否则,子彦如何能甘心?如何能放手……
子彦那孩子,心实、他不会希望心上人过得不好,以彰显他的好来,他希望明悠好。
太贵妃想得心疼,挪开了看绿萼的目光,转向那些与之交缠的宫粉,却更心疼,“谢临安倒细腻,种个花他还搞出这样的心思来,不愧是文人,心眼就是多。”
太贵妃寻思着,她那个糙直的侄儿,定是没这份细腻心思,顶多给种上明悠喜欢的花,那都是顶天了。
不过,太贵妃也说了,“和心眼多的在一起,累吧。”
累吗?
明悠没感觉。
大概是因为他们太了解彼此,稍稍动点心思,互相就晓得,反而比跟一般人相处还要轻松自在些,不用解释太多。
太贵妃看出了她的恍然,显然是不觉得的,她倒有些许好奇这两个都有八百个心眼子的人,是怎么相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