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认为英红说得好。你们想想,就算是写个农村家庭戏,也犯不着和老头老太的感情过不去,咱也可以学学《朝阳沟》,虽说人戏里的小年轻也谈对象,但人的主题就很深刻,奔着建设美好家园去的。
这优秀的思想作风,成不成经典的咱就不奢望了,万一要被哪个领导给看上了呢?咱以后的‘钱途’可都有着落了。”徐勇越说。
“勇越叔,写现代戏呢,有个能升华主题的中心思想是好的,但也不能为了升华而强行升华,这味儿就不对,咱这戏写出来,首先就是让观众喜欢的。
观众不喜欢,就是思想主题再高尚,那也没啥意义。这就好比,咱整场的文戏,硬要让个您几位去翻个‘云里翻’一样的不靠谱。
我写戏的目的很简单,就为了写个年轻人能看懂,父母子女都有共鸣的故事。再者说,咱的人员本就不齐,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适合咱随时调整的戏本结构了。”
徐勇越认真地听着,整个人有着从未有过的正经。末了,他轻微地点点头,似是同意了徐来运的说法,但嘴角还是紧抿且下掉的,也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