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个熟人了,可是惊讶的是沈若初居然知道闵裕清的习惯,他是昨天见了,才知道,闵裕清喜欢抽自己卷的卷烟的习惯。
若不是仔细观察,还真的难发现,那烟丝是不同,以为就是市场上卖的那种卷烟而已。
沈若初连这个都知道,可见同闵裕清的关系绝非一般了。
沈若初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不由笑道:“认得,认得,怎么会不认得他?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得的,这个人,读了一辈子的书,是认死理儿的人,你觉得你那些钱啊,和权啊的,能收买了他吗?你就是告诉他,你许诺他一个督军的位置都没用,他只听督军的话,不会想要督军的位置!”
厉行说的名字,和性格,还有习惯,俨然就是那个人了,如果只是同名字的话,性格不会这么像的,沈若初不免有些激动的不行。
如果真的闵裕清,厉行怎么能收买的了?
闵裕清是典型的油盐不进,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放在眼里的,哪有那么好收买的?
厉行蹙了眉,听着沈若初的形容,连连应道:“他可不就是这样的人,简直是头疼死了,你怎么会认得这个人的?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想着这个人,应该和沈若初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闵裕清是福省郁南的次长,这次阿爸把这个人派来的时候,他就很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