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宁却道:“不急。”
这答案出乎苏清让的意料之外:“昨夜夜深时,听见姑娘房中有走动声,可是睡得不习惯,难以入眠?”
“咦——”楼宁凑过去,薄唇轻启,掺杂了一丝调笑,“六爷如何知道,我屋内半夜脚步声频繁?”
被这么露骨的一问,苏清让差点招架不住:“你我房间相隔不远。”
“因为相隔不远,夜晚安静,不难听得到一些响动。”苏清让一本正经地跟她解释,面上也有了薄红。
“是我扰到六爷了?”
苏清让摇头,楼宁大发慈悲,卧在竹椅上终于没有再询问,秋水似的眼波流转,不一会儿,倒困了起来,打了个哈欠。迷糊中,身上盖下来一件带着温度的衣袍。
“早间风凉……”
楼父和苏府派人来接楼宁时,她同苏清让告别,来不及多说什么,便只有一句:“等我。”
苏清让哭笑不得,这自古以来多是男子对女子的许诺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