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头找了个姘头,那小娼妇一发怒,他就不敢来。这不,已经有段日子没来了!”
听一个妓.女骂别人“小娼妇”,这感觉还真是怪怪的。梁翊无暇细想,皱了皱眉,又问道:“他在外头有人?”
“他那次醉酒说出来的,那小娼妇还给他生了个儿子,他都不敢声张,怕原配打死他。”小曼抠着指甲,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知道他住在何处?”
“好像是元心湖边上吧。不过金公子问这个干什么?”小曼奇怪地问。
这些就足够了。梁翊心满意足地笑笑,对小曼说:“姑娘,咱不说他了,现在可以了。”
小曼心花怒放,冲梁翊一笑,眼波里酿出了无限柔情蜜意。她轻巧地跳到了床上,露着两个白馒头似的胸脯,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梁翊咽了口口水,却也只能强忍着。他微笑着走近,走近,在靠近小曼的一瞬间,他抓住了她的脖子,轻轻一拧,小曼轻哼一声,便晕了过去。梁翊给她拉上衣服,盖好被子,默默地说了句“抱歉”,才转身离去。
是夜,在元心湖湖畔的一所普通宅院里,方子谦正在屋里紧张地踱步,时不时地探头张望,似是在等谁来。刚才一直啼哭的孩子已经安静了下来,听不到孩子的哭声,他反而更有几分不安。
院中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声,好像是有人进来了。方子谦还有些狐疑,难道刚才忘了关门?他不敢随便出去,便冲着外面大喊了一声:“老朱,老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