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宜早不宜迟,于是我开始对阿彘实施计划好的惩罚。我就这样搂住他的脑袋,然后用力往外拔去,我要用模拟上吊的方法来让阿彘感到窒息,然后在他觉得痛苦的时候再适当放松力道,如此一来他一定能知道我的厉害。
用力拉。
用力拉。
再用力拉。
我沉迷这种虐待的快感中,一时间都忘记留给阿彘喘息的时间了,当然这并不全怪我,要怪就怪阿彘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在反复重申自己的罗布斯。看来在如何惹怒我这一方面,阿彘非常有天分。
但就在我觉得手指发酸,体力不支的时候,忽然间,我觉得阿彘脑袋上的阻力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只听得“啪嚓”一声,然后用力过猛的我踉跄退后了好几步,最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状况,“阿彘的脑袋为什么忽然见就没有了阻力?难道是因为脖子断了吗?”
我感到阵阵后怕,可接着又转念一想,人的脖子哪有那么容易就断开呢?这中间肯定有人搞鬼,要么就是恶作剧,总之绝对不是我拉他脖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