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打击,让公孙瓒帐下的白马义从弟兄们几乎寸步难行,想当初他一腔报国热血,响应天下征伐无道,可是到了现在,天下四分五裂,自己就竟然连一个落脚地都没有,空有远大的志向,竟然没有用武之地。
公孙瓒心中充满了疲倦,甚至有些许的绝望,曾几时许他率领着弟兄们纵横草原,保家卫国,戍守边关,那时的豪言壮志挥挥洒洒,年少的轻狂用的是手中的长枪战来的。
站在府邸门口,一阵寒风吹来,公孙瓒浑身一抖,感受到了今年的寒冬将至,而目光中充满了迷茫,凭借多年的经验他知道今年的冬天一定超出往常,可是将士们的过冬物资还不知道在哪里。
“主公,在想什么?”关靖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公孙瓒身后。
没有了往日的痛快肆意,关靖也成熟了许多,当初联军征伐无道,那时的白马义从何等英姿勃发,但是现在竟然为了将士们的吃喝发愁。
“士起,去岁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在幽州,刘虞甚至不敢和我们正面相对,可是现在,真是物是人非啊。”公孙瓒由衷地感叹,自己到了此时这般田地,而刘虞甚至更惨,丢了幽州,现在还被囚禁。
关靖闻言,无奈的点点头,之后才道:“主公,我们已经没有多少粮饷了,辽东的局势现在也十分紧张,将士们心中不说,但是我知道他们都不愿窝在这里,他们是草原上的狼,应该纵横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