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多多没办法明说:“没有,我以为昨天有人趁我们睡着来过。”
她举起书,指给纪怀凛看:“这个地方,昨天我看的时候还没有记号。”
纪怀凛若有所思,眉头微颦。
白多多问他:“怎么了?”
纪怀凛昨天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银发及地的男人,面容看不太清,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隐约记得那人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他始终记得初见时的惊艳。
他一直以为这只是个梦,听见白多多的话,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我昨天,好像看到了一个人。”纪怀凛的语气很迟疑。
白多多立马追问:“长什么样?在哪里?”
纪怀凛如实说:“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有一头白头发,很长,都拖到了地上。”
白头发!除了她骚包的祖师爷,谁没事成天顶着一头白头发到处晃!
白多多一瞬间连背都挺直了,双眼炯炯有神,激动地拉住纪怀凛的胳膊:“就是他!你在哪里见到的?什么时候见到的?”
她表现得太过在意,纪怀凛心中飞快闪过一丝不适,然后越积越多。
纪怀凛沉着声音强调:“不记得了,我以为是在做梦。”
林白起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甚至背后发凉,毛骨悚然。
他们在说什么东西?昨天晚上大家不都住在一个房间,怎么他们说的内容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什么白发男人?什么多出来的记号,怎么听怎么像活见鬼了!
林白起昨天刚经历了人生的至暗时刻,世界观崩塌,正在重建,现在受不得一点儿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