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的时候,迈入抑郁边缘的人只是需要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需要一只确信的手罢了。
这天过后,林秋水的状况明显好了很多,几人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年关将至,这应该是所有人过得最特殊的一个年节。
几个月前,谁也不会想到,今年的春节会和原本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聚在一起。
大家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要简简单单地过个年。
上次从镇子上回来,李观棋拿了好几包气球,还有几大桶饮料。
余叔家的鸡也宰了两只,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两只可以下蛋的母鸡。
将气球打好气,一颗颗地挂起来,还有几个堆在沙发上,五颜六色的装点和满屋飘香的肉菜味道,为这个小院添了温馨的气氛。
“要是能有两条鱼就好嘞,”余叔一边炒菜一边念叨。
高歌眼睛一亮:“咱这儿哪有河,要不我去抓两条鱼给咱吃!”
李观棋阻止:“河上的冰还没化,寒气太重,你要是想吃,我去给你抓。”
高歌摆手:“不用不用,我就这么一说。”
但他们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虽然每天都能吃上热菜,但也就是土豆红薯玉米翻来覆去地吃,偶尔能宰一只鸡,但五个人分着吃,大家吃得也并不多。
李观棋说干就干,在高歌的要求下穿上了厚外套,拿了铁锹和一把子玉米就准备出门去。
余叔看着李观棋忙活的样子,调侃高歌:“我们要是能有这口福,还得感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