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譬如这从办公室,辗转绵延到车上的吻。
足够漫长,也足够……令人心悸。
凉纾揪着他的衣服,被他弄得没什么力气了,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等他将她放回座位上,凉纾却倏然抱紧了他的脖子。
“怎么?”
这倒是有点儿投怀送抱的意思。
她在顾寒生看不到的地方扁扁嘴,等着那阵从腰眼处突如其来的钝痛缓过去,“腰疼。”
顾寒生低头仔细地将安全带给她系上,嘴角勾勒出笑,“亲两下就腰疼?那你预备着今晚之后别从床上爬下来了。”
“顾先生也没厉害到这个程度,上回那么不会疼惜人,到最后我不还是挺好的,可见你讲的话有夸大的嫌疑。”
“挺好的”这三个字,属于凉纾自己夸大了。
事实上,那天早上她从酒店离开之后状态挺不好的,浑身都不爽快,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疼,像是被卡车碾过,然后整个人又重组。
是极其难受的。
但她这么说,只能愉悦愉悦自己,在顾寒生面前,讨不着半点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