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炮,刘鸿渐一挥手,一个哨骑从身侧打马上前向锦州城下行去。
片刻后,锦州城头悬下一个木框,而那哨骑则将一封书信放了进去……
“佑明,此是多此一举了,那逆贼怎会听你言?”对于背叛了自己的人,崇祯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嘿嘿,那可不见得,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刘鸿渐不当回事。
崇祯自然不知道当初祖大寿所处的境遇,但刘鸿渐知道。
而且,这尼玛这么高且厚的城墙,真的要攻,得多少人命往里填?
亏本的生意不能做,况且,刘鸿渐打了这么多场仗,哪一次按照常理出牌过?
他本就不懂太多兵法,但却能分得清人情。
二人在城下足足等了一刻钟,就在刘鸿渐也渐渐失去信心的时候,那哨骑终于带着祖大寿的回信打马返回。
刘鸿渐赶忙接过书信摊开来看,刚看了两行,他的嘴角便泛起了笑意。
“如何?”崇祯不知信中写些什么便问道。
“皇上,那还用说?臣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刘鸿渐一脸臭屁的把信交给崇祯。
按理说身为大清国的守将,仅凭一封信祖大寿是没有任何理由阵前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