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唇语香玉不还看得懂,苦笑不得地跟在谭墨身后进了屋。
进屋后,谭墨面对头发胡子都白了的父亲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是让他就这么乖乖地叫父亲,他也有些接受不了。
或许知子莫若父,镇安候也没期望他现在就叫父亲,挥挥手,“都来了,坐吧。”
这下子好了,连行礼都免了。
许清雅拉过香玉谢了又谢,她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竟然想吃饭了呢。
“咳咳!”镇安候咳嗽一声,便开始了正式话题,“今日叫你们来,是有件事想跟你们说说。为父决定重掌兵权。”
“……。”四个人大眼看小眼,一时怔愣了。
香玉觉得镇安候说大话了,想他躺在病床上这么多年还怎么能拿刀枪呀?何况兵权是说掌就能掌的,还是在这如此敏感的时候。
镇安候早就料到他们会以这种眼神看他了,捋着胡子毫不在意道:“你们只管听着就是,为父自有法子。不过,香玉啊,在这之前你得先把你大哥的腿给我治了了。”
香玉笑道:“是,香玉自当尽全力。”
“要不,这就给你大哥看看腿吧?”镇安候笑道,他的身子恢复的确实快,今天就能下来走路了呢,吃饭和正常人已无多大区别。
当然,这些吃食也都是香玉准备的空间出产,吃了对任何人都不会造成滋补不当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