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会开口的就是到了晚上,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她一个人就会害怕,才会给孩子打电话,让他们早点回来。这是一种自体虚弱的表现,因为早期的客体都充满了迫害性的色彩,所以一个幼小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上会感觉到极大的不安全感,感觉一些“神秘”的力量会来摧毁自己,所以她其实是生活在早期那种不安全的阶段的。
她极端地自负,觉得什么事情靠自己都可以搞定,不需要求助别人。同时她又极端地自卑,总是觉得别人在说自己的坏话。
这些都是她分裂的点,还有一个点是,她在家庭生活中完全不在意家里的人会怎么去想她的言行,她的言行里随时都有贬低、讥讽、嘲笑老公和孩子的地方,她让他们精神上都很痛苦,她又通过不断地帮他们做事来抵消这些恨的感觉。但是她在做事的时候充满了抱怨,抱怨没有一个人来帮助她,当真的有人来帮助她的时候,她又嫌弃别人做的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她又要把人撵跑。
她做每一件事的时候,在内心都有一个假想观众,她总是会去想那个人在看着她做事,会怎么评判她做事,这些评判多半是负面的,和她在年幼时候帮妈妈做事,妈妈总是催促她,总是对她做的事情不满意的声音几乎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