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看向呦呦,“大小姐,这点小事就别打扰先生了,我道歉。”
说着,就给路太太鞠躬,说了声“对不起”。
路太太冷笑,“没这么简单,我要他跪下来。”
保镖的脸色都变了,跪下?这不是欺负人吗?
他不由看向呦呦。
那么点的小姑娘,没有妈妈,爸爸又那样了。
他知道,她最在乎爸爸,一定不能让这样的破事儿闹到景墨那儿,打扰他养病。
想到这里,他不由闭了闭眼睛,双膝一弯。
“不准跪!”
呦呦大喊,一把拉住了他。
保镖也是铁铮铮的汉子,骨头当然不软,他肯跪是怕呦呦为难,她一拉他就顺势站好了。
呦呦生在那样的家庭,自然从小就接受驭下的方法,如果她真让人跪了,那爸爸手下的这批忠心的人一定对她很失望。
路太太本吊着眼得意,看到呦呦阻止了,顿时耷拉了脸,“景不厌,你什么意思?还没过门儿,就要欺负我这个婆婆吗?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呦呦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不算不知道,就是想要说的太多了,却急的嘴里跟拌蒜一样,说不出来。
付清羽挑衅她可以直接动手,但不好打路子逸的妈妈吧。
她捏起手指正犹豫着,忽然听到了一声冷笑。
“有你这么做婆婆的?为老不尊,欺负呦呦个小姑娘,不要脸。”
清朗的女声掷地有声,熟悉而有力量,呦呦听后不由回头,眨巴着湿漉漉的长睫毛像乳鸟投林一样投到许枳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