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田三儿的事,是经过润笔的。他的身世什么的,是真的,但是街头偶遇是假的。那田三儿,是田或家的族亲,田或娶了李家女之后,提过田三儿的事。”
“田三儿就是案发的那段时日,来了银楼。一开始只是试一下,搭把手,夜里还做打更人。后来银楼的东家,见生意确实有起色,方才让他正经的留了下来。”
“这附近的几家铺子,都是老字号了,一二十年没有改过,是以都是知根知底的。”
周羡皱了皱眉头,“所以,你认为,比起那个捕头,田三儿的嫌疑更大一些?”
池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一直不明白,杀人便杀人,为何非要在他们的面前,放上一盏热茶。非得是热茶配点心,凶手在执着什么?”
“他返回凶案现场添水,除了增加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外,并没有任何的作用,完全是多余的。可偏生,每每破解这种连环杀人案的关键,都在这所谓多余的事情上。”
“既然是可做可不做的事情,一般人都不会做。可凶手做了,说明这件事于他而言,是有意义的,是他的执念,他的情绪,也有可能,是他异于常人的习惯。”
“像这种扮演神的凶手,就像我们在永州的时候,查的那个仵作连环杀人案,还有京城割头案一样,凶手其实都有很强烈的表达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