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得知道。”萨拉面色不改,“萨拉·格文帕林和萨莱·斯尔林特也许会受现在的法律限制,但萨拉查·斯莱特林可不会。”
“好极了。”戈迪挑眉,“如果戈迪·格文帕林和戈兰·格里多克都阻止不了你,那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呢?”
“你一向总能阻止我的。”萨拉低声说,扭头看向城堡,不经意间红了耳尖。
“……算了,你没有第一时间把她烧成灰,已经是对我们的很大让步了。”戈迪叹了口气,“但我觉得我们需要的是引蛇出洞……毕竟冠冕和戒指都还在她那。”
“嗯。”耳朵上的红晕悄然褪去,甚至戈迪几乎没有注意到爱人的变化,“你对此有什么预感吗?”
格兰芬多的预感,其准确程度堪比拉文克劳的占卜。
尽管,它每次从各个方面来看都荒诞无比——但若真到了有前因后果可以结合的地步,偏偏又是该死的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