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没说什么,穿上,掀眼皮看陆穿堂身上几个高跟鞋印,不冷不热的:“再给我添乱,我刮了你。”
说完转身就走,背影劲劲的,全是脾气。
陆穿堂翘了唇,插兜跟上,也劲劲的,全是雀跃。
温岁隔天接着跑银行,在中午进了一家中汇银行。
好像是本土银行,没听说过。
态度却相当不错。
温岁说了建筑公司的资质,对面说没问题,法人签字可以后期再出具。
温岁怔住了,趁他去后面找人签字,皱眉百度汇双银行。
和陆家没关系,起源地也不是南城。
温岁放心了,摸着心口长出口气。
签了字后去聂浩那,把找国外朋友借的几十万先转了过去,用作后天的项目升级,保证剩下的钱两天到位。
却没等两天,当天傍晚钱就下来了。
温岁大气长出,把钱打到聂浩的对公账户后躺平在酒店的床上,两眼放空,后知后觉的摸了摸额头。
昨晚被那个不做人事的坏东西气到了,加上吹冷风,发烧了。
温岁起身套上外套去买药。
回到酒店吃了药睡着了,却睡不踏实,隐隐约约的,总感觉床边似乎坐着个人,一直用手碰着她的额头。
却在温岁睁眼想看清楚是谁的时候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