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片刻,看着庭院外的风景,已仲夏了,乌飞兔走时间过的可真快眼前已是一片绿柳桃红了。
忽然,有人杀了进来,相爷一愣,待看清楚来人是自己的家丁后,这才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不等那家丁开腔,已声若洪钟一般的怒吼道:“平日里日日教育你等,要你等临危不惧处变不惊,怎么样啊?如此惊慌失措。”
这些家丁其实都是经过调教过,因此听话极了,但此刻呢,那家丁屁滚尿流进来,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这自是让老爷气愤的。
“相爷,相爷,那家丁气喘吁吁,伸手指了指外面,“外面来了一男一女,是过来拜访您的,还教训了小人一顿,让小人告诉您,需您亲自去迎接。”
“什么阿物,竟要我亲自去迎接?”相爷闻声,顿时冷笑,坐在了太师椅上,眼睛微眯,朦胧的视线迷迷糊糊。
“自是要你去迎接了,还打了小人,真是不识好歹。”
原来,相爷之家,日日有那一群川流不息的人来拜访,他们都以为找到了相爷就等于是握住了未来平步青云的通行证,所以日日相府门口都是山阴路上应接不暇。
但他们哪里知道,相爷此人原本就是刚正不阿之人,并不会做那等卖官鬻爵私相授受之事,还记得有一年,有个故交的儿子准备考科举,那故交竟来找相爷找题目,相爷听到这里当即怒斥了那人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