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送进实验室的那五六箱仪器,其中包括医学医疗用的,农学勘测用的,地质学探照用的,没个上万块买不回来。
钱家不仅眼光长远,早早就送子孙后代出国留学,人家出手也从不小气,是实实在在为了国家教育事业做贡献的。
看那钱兴衡的眼珠子都快贴在宋晚意身上了,几个领导自然也懂是怎么回事。
宋晚意不想坐钱家的车,在校门口跟他极致拉扯了十来分钟,正好碰见送走最后一名伤患的冯梧。
“哎哟,晚意!”冯梧累得腰酸,发缝中的热气在头顶盘旋。
她没见过钱兴衡,只觉得这个男人站在宋晚意身边,丝毫不比李疏鸿逊色。
不,这两人压根不是一个类型,李疏鸿更刚健正气,而这个男人,黑发褐瞳,大衣长至膝盖,举手投足间是浑然天成的高雅清朗。
她变得有些扭捏,说话声像捏着嗓门儿,“这,这位是?”
“全国第一。”宋晚意拿下巴指了指停在路边的车,“钱兴衡同学。”
冯梧推着自行车的手闪了闪,险些磕碰到旁边的石头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