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声音并不小，江果果自然都听到了。
“别说了，苏小姐来了！”
江果果有些怔愣，她顺着人群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就看到跟自己穿着一模一样礼服的苏婉在另一头，正跟顾长陵说着话。
在顾老爷子生日宴会上，大多都是些上流圈子的人，撞衫这种事情可以说是非常尴尬了。
虽说江果果颜值胜过苏婉，但他们毕竟是后来的，再加上全程顾老爷子似乎都没正眼看过江果果一眼，一些人言语就开始不好听了。
“这参加个宴会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怎么……”
“就是啊，好好的参加生日宴，怎么就成了某些人的攀比现场了。”
有几个富太太先入为主，就觉得是江果果故意弄出的撞衫，为的就是要苏婉难看。
一时间气氛就更加尴尬起来，苏婉也注意到这一幕。
她眼底很快的敛了一抹光，转而提着裙摆，大方得体地朝江果果这边走过来，脸上没有丝毫不悦之意。
“顾总，江小姐，好久不见。”
她微笑着看了看二人，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还特别看了眼周围对江果果议论纷纷的人，似乎是在无声地帮她撑着场面。
江果果也笑着跟她握手：“苏总，好久不见。”
苏婉并没有对撞衫表现出任何不满，江果果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只是周围的人见了苏婉的行为，只会觉得是苏婉大度，看向江果果的目光还是透着些不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