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立刻反驳：“我是没看清，但就看见了个侧脸，就知道那是个美女了，我瞧着，跟照片上这女的还挺像！估计就是同一个！”
“到底是不是她，你说得确切一点。”凌御琛冷冷道。
黄毛见他是个不好惹的，不敢乱说话，但又碍着面子，于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是她！百分之九十五是她！”
“你刚刚说的事，又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一遍。”
“这个嘛……”黄毛拖长了尾音，故意抖了抖腿。
凌御琛从钱包里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他的手里。
有钱一切都好说话，黄毛立刻就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跟凌御琛讲了一遍。
讲到重点处，他还忍不住说道：“后来我和兄弟几个好奇，凑进去看了一眼，啧啧啧，一张床上全是血啊，那赵公子被抬出去的时候，裤子都湿了，你猜怎么着？全是被血染湿的！好家伙，他这下半辈子，算是废咯！1”
“那你说的夜总会在哪里？带我过去。”凌御琛才不关心别人的情况，他只要确定，那个逃走的女人是不是金玉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