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回禀陛下,适才兮容姑娘来说,婉凝姑娘头晕,安排去旁边的屋子休息了。”
朱厚照皱起眉头,大声道:“怎么会头晕?是不是你们没照顾好?”
“没,没有啊陛下,我等被兮容姑娘支使去拿生肉和香料,回来后就发现婉凝姑娘已经在房中了。”
这时,兮容和洲若步履匆匆地跑过来,自责道:
“陛下,我们姐妹见婉凝姑娘无聊,便与她做了戏法。
谁知道婉凝姑娘忽然就头晕了……”
江宁目光一凝:“什么戏法儿?”
兮容抿着小嘴儿,怯怯道:“就是拿一个东西转啊转,盯着它就会像做梦一样。”
这是他们白莲教的苦心钻研多年的神奇秘术,根本不怕有人知道。
可她没想到,江宁是个异类。
他心中顿有所悟。
这怕不又是催眠。
好啊,这两个女子是白莲教确认无疑。
还胆敢把主意打到婉凝身上,真是该死!
朱厚照难得地对两女怒吼道:
“混账!你当婉凝姑娘与你们一样走过江湖么?什么戏法儿都敢往上用!
快,带朕过去!”
“是。”
兮容两女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一礼,瘪着小嘴儿满脸委屈地带路。
但朱厚照全然没心思注意他们,急冲冲跑进屋中。
江宁似笑非笑地看了两女一眼,一并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