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涵听见她这直白的话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白了脸。
楚歌这是在骂她？还是在骂整个陈府？
她不由嗤笑一声，“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教出什么样的东西。”
楚歌依旧冷着一张脸。
陈玉涵是不敢动楚歌的，毕竟她身后可是有楚家这么大的一个靠山。所以她才会选择动她身边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
陈玉涵嘲讽道：“宴会上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没想到你竟然贿赂小翠。果然是我小看你了，楚歌。”
说罢，又瞥了一眼不屈不服的竹已。
“今日只是给你个教训。下次若是再做小动作，可就没那么好交差了……”
“陈玉涵。”
楚歌忽然打断了她。陈玉涵皱眉，也不知她为何突然笑了。
楚歌笑容灿烂，眉毛轻挑，张扬又不屑地看着她。
“你敢动我一个试试？”
“有时间在这儿给我下马威，不如好好查一查自己身边的人吧。养了那么多年的狗，现在被反咬一口，你不心寒么？”
一直低头的小翠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身上，不由冷汗涔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