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伟说,去年公司年会,陆景年大概是积劳成疾,喝出了胃出血。进医院时有点晚,差点没出来。自那以后,医生明令禁止他喝酒。他这个人,向来自律,这几年无论什么场合都是滴酒不沾,只有今天竟然破例。”
她朝陆景年的方向看过去,那人坐在沙发上,面上生着一团红晕,不到半个小时,他面前的桌子已经有了两个空酒瓶,实在吓人。
赵云深的手指狠狠揪住了裙子的衣摆。
“我去看看。”她对叶琛说。
叶琛点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的味道:“去吧。恒远毕竟是新叶的大股东,陆总生病会影响我们的项目进度。”
话里的酸气太浓,只可惜赵云深心不在焉,并未听出来,不等叶琛说完,她已大步朝陆景年走去。
赵云深走到陆景年眼前。虽然满身酒气,但陆景年的眼神清明,丁点不像喝醉了的样子。他紧盯着赵云深,眼睛都不眨一下。
“为什么喝这么多酒?”赵云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