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漂亮的女人,穿得骚死了,内裤还有蕾丝边,跑到宾馆不就是让人干么,我跟她那么多天,她可能早就发现我了,但是她不躲也不报警,还勾引我到宾馆,就是为了让我干她。嘿!她肯定是故意的。”
夏冰洋站在他旁边,听着他说这些话,竟然很平静。他本来的确愤怒了,但是当他看到麻东生眼里阴秽的邪光,又看了看铐在麻东生手上的手铐,心里的怒火竟然风流云散。
麻东生已经是一个待死的畜生了,不必要在他被砍下头颅前往他身上抽几鞭。更重要的是,像麻东生这样的人没有痛感,谁都不能让他忏悔认罪,法律也只能让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而已。
夏冰洋让他重述自己逃离现场的过程,他便指着电梯旁堆放清洁工具的杂物间,道:“清洁工在楼道里走来走去,我就在那间屋子里躲了一会儿,等到清洁工背过脸儿,我就往楼上跑,楼顶连着旁边那家饭店,我从宾馆楼道跳到饭店楼顶,顺着窗台爬到饭店厕所,跑出去了。”
夏冰洋倚着墙壁,冷冷地盯着麻东生问:“你说的是真话?”
麻东扬着下巴歪着脑袋,倨傲地看着夏冰洋,道:“当然是真话。”
任尔东也觉出一点不对劲,道:“你胡说八道,我们的人勘查过整栋楼,五楼通往楼顶的那扇门是锁着的,除非你有钥匙,不然你怎么上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