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打量阮氏一眼,又道:“常听我家王爷说赵大人是个难得的清明人儿,本王妃也觉得夫人是个名利和善的,可是怎么到了令千金这儿戾气就这般重了?”她顿了顿,“听说令千金还有个同胞的哥哥,不知道……”
郑月兰欲言又止,阮氏却听得十分明白,忙道:“王妃有所不知,生媛儿的时候臣妇吃了些苦头,她生来就有些身子弱,臣妇和夫君便觉得有愧与她,所以对她多有疼宠却不想将她养成了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媛儿哥哥是由夫君教养长大的,一向对他极为严厉苛刻,他性子是极好的。”
这个女儿已经毁了,她不能够在让她拖累儿子。长子是自己乃至赵家的希望,她不能也不敢为了这个女儿儿毁了儿子的前程。
“那就好!本妃只是说说玩笑话,想也知道赵大人不会放任长子的。”郑月兰点点头,余光意外的捕捉到神情呆滞的赵媛眼中闪过的一丝恨意。
阮氏提起来的心将要放一放,那边郑月兰又将话题转到了赵媛身上:“关于赵家小姐的事儿,不知道夫人是个什么看法?”
阮氏的心又提了起来,试探性的答道:“待郡主伤势好些了,臣妇再来给郡主请罪。至于媛儿……”她顿了顿,“臣妇回去之后就将她送去郊外的庄子上养病,知道病好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