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啊,全夜府的人都知道你最在乎的就是你父亲,她不朝你父亲下手,能赶得走郁竹吗?”
富贵也是气愤之极,他也没想到夜安暖真的敢如此。若不是听冬雪说夜安暖一直催她,一段时间之后突然就不催了,他也未必能想得到去搜夜安暖的屋子。
这贱婢!和她那淫贱的娘一个样!一次害不成就两次三次,换着花样的害人!
若不是田大夫正在施针驱毒,老主人的命……
富贵打个寒噤,收回思绪,对夜自寒道:“先不要告诉安暖那贱人,左右这三个月里她被禁了足,待老主人好了,无论她捣什么鬼咱们都不怕了。”
夜自寒心乱如麻,一边是恩深义重的父亲,另一边是一起长大的妹子,潜意识里他也不愿直面这件事,便低声答应:“这件事富贵叔你看着办,我就不管了。但不能再给安暖伤害义父的机会,还有,也不能让她再去伤害田家的人。”
富贵冷笑一声:“嘿嘿,安暖的院子外面我放了十几个护卫,就她练的那点花拳绣腿,绝对跑不出来,就算一万个侥幸跑出来,她也不是宝儿和郁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