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义先是给了躁动不已的蔡东一个严厉的眼神,随后朝着那位白马义从的年轻将官说道。
“某奉公孙使君大人之命,再次围杀敌人,换言之杀不杀你们,皆在某一念之间,你凭什么不惧某?”年轻将官上下打量了李云义一眼,淡然道。
自公孙瓒干掉刘虞之后,他便自领幽州牧,将蓟县设为老巢,亲率大军同袁本初决战,所以这位年轻将官称公孙瓒为使君,并没有错。
“所谓的敌人是袁本初?”李云义若有所思的说道:“可我为何一路过来,并没有看见袁本初的兵马?”
“中山国与河间国也没有了袁军身影,你若是想要去找袁本初,怕是得去赵郡、巨鹿郡了。”
“不过某不建议你去,因为整个冀州,某家使君已是志在必得。”年轻将官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李云义对此不置可否,而是放过了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既然你们家使君想要得到整个冀州,那你为何要对百姓动武?他们做错了什么?”
对方迟迟不报上名姓,这让李云义渐渐失去了耐心:“失去了冀州百姓的冀州,难不成这就是你家使君想要得到的冀州?”
“百姓?并不是某所为,某只能......管的了自己。”年轻将官有些神情复杂,兵过如梳匪过如篦的道理,世人都懂,可真正能够解决的又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