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盈回家后,家里人察言观色,怕问得急又惹了她。偏她的脸色最难捉摸,看不出是凶是吉。东平郡王不管那么多,追到素盈房中问:“怎么样?”素盈拣紧要的说了一遍,说东宫突然出现,自己吹一曲笛子之后,宴会就结束了。
东平郡王喜道:“东宫既然这么说,可见心里是想和你长相厮守。”
素盈冷冷地问:“父亲怎么知道?”
东平郡王怅惋道:“我当然知道。”没头没脑地说上这么一句,又不作声了。
接下来的几天动静全无,但父亲们自有手段去探明。大臣与后宫,尤其是宰相与皇后,正在为侧妃人选争执不下。既然宰相有掺和的余地,东平郡王可不会放过他,借口商谈素澜的婚事细节,亲自登门,适时地暗示:相爷只有素盈一个义女,大事上不要客气,能管到什么地步,就管到什么地步。
琚含玄像看笑话似的看着他,说:“大事的确不能指望你。”东平郡王宛如领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舒坦地回家去等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