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需要大人做的事儿,她一个人全给做了,怎么能不让人佩服。
浓香从厨房挪去正屋,阿满家没那么多规矩,袁妈妈和梅雪也和主子坐到了一张桌子,一时间都有些不适应。
红红的辣椒、花椒在棕色的汤底里翻滚,炖上色的羊蝎子,肉都颤巍巍的,阿满给钟含娇夹一块羊蝎子,让人试试。
“这个有些辣,要是吃不惯就吃炖熏鹅。”
棕红色的羊肉,嘴唇轻轻一抿就滑进嘴里,先是辣椒的辣香,接着是麻椒微微麻意,舌尖用力,羊肉在嘴里化开,羊肉特有的鲜香在嘴里漫开。
“好吃!”钟含娇瞬间被俘获,虽然又麻又辣,额头都冒汗了,也不耽误她爱吃,还越吃越上瘾,辣的不行,就盛一碗浓白微黄的熏鹅汤压压麻辣。
待舌头适应,接着啃羊蝎子。
外面寒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咆哮起来,月亮被青黑的密云遮盖住,屋里的饭也不知不觉结束。
棉帘子被掀开透气,散散屋里的羊肉香,寒风从外面吹进来,雪粒子不知什么时候又落了下来,刮进屋瞬间融化,成了地上一个个黑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