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大婚,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事关大婚采买都只有你出面,元帅准柴晔告假,他还在虎骑营练什么兵!他不知道哪个重要?”
项晏转身走进凉亭,“你们还没大婚他就把大小事都推到你身上,以后过起日子,他是不是也想当甩手掌柜,他这样也配为人夫?”
就在谢如萱想替柴晔反驳时,凉亭外突然传来冷戾喝声,“我不配为人夫,你配?”
看着凉亭里的两个人,柴晔寒目如潭。
之前所有的心理建设在这一刻崩塌,只要看到谢如萱跟项晏坐在一处,他便想到那日酒肆一幕。
已然发生那样不齿的事,他们不知道避嫌么!
“你来的正好,如萱为什么会在这里借酒浇愁?她为什么哭?”项晏腾的起身,怒视柴晔。
未及柴晔开口,谢如萱先怒,“都说没事了,项晏你别在这儿发疯!”
“我没发疯!我这是替你讨个公道!”项晏朝柴晔抬起下颚,气势汹汹,“你别以为如萱没有娘家人,我项晏作为她兄长,谁要欺负她我就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