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娟娘似乎累的很了,眼睛紧紧的闭着,形容枯槁,只有胸口微弱得起伏,显示出眼前的人还有一些生气。
大夫一看,先就叹了口气,待把完脉,起身道:“她这是心气郁结引起的病症,先前开始的时候,用些药,加上她自己心思开阔了,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现在好些年了,不仅不好,还越来越重,问题也是出在这病根上。如今积重难返,身子是败了,除了用药养着,也别无他法。这药方子我得改改,再找个人跟我过去抓药吧。”
郑晚儿听了,心里也很是有些沉重。有时候,人的性格真的能决定命运,就说这文娟娘的病,若是她性格开朗些,想的开,也不会……不过未经他人苦,她也不好随意评论,只得送大夫出门,请哥哥再跟大夫走一趟。
“哥,你把药取回来,顺便把诊金跟药钱也付了。”
郑杨点点头,随大夫又一块儿出去了。过了约小半个时辰才又回转,手里提着几包药,跟方才从杨家提过来的鸡一起放在桌子上,道:“大夫说,这药还是像从前那样的方法时辰用,平日里还是得多开导病人,心思不那么重,又会好得快些。这鸡是我姥让送过来的,都收拾干净了,说给婶子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