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哼！”
灰袍男子似乎想到什么难受的事情，脸色有些难看：“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现在我已是妖魔之主，而你也是天人之首。”
默然片刻，白发少年淡淡点头：“不提便不提吧，其实时过境迁，兄长何必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别说我，听说你们天人一族死了个永恒道主？”
“嗯，是鸿蒙。”
“鸿蒙死了！？当时什么情况？”
“对方名叫卓云仙，道号‘仙穹’，来自鸿蒙寰宇，不过此人乃是异数，不在命运掌控之中。”
白发少年简单讲述了一遍，神情没有丝毫波动，似乎鸿蒙道主之死，对他而言微不足道。
灰袍男子不由怔住：“万道归一、众生之力，果然是异数啊！难道又是下一个黑帝？”
“不，此人比黑帝难缠，而且威胁更大。”
白发少年淡淡摇头，意味深长道：“你我都知道，万道归一即为混沌，所以他迟早有一天会走上混沌之路。”
“混沌，混沌……你说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灰袍男子突然有些感慨，周身煞气缭绕。
白发少年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虚空深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
天人一族还没动静，妖魔却全面爆发。
寂元梵天沦陷的消息很快便传开，各方道场顿时沸腾，整个天外天陷入紧张的氛围之中。